筒子楼爱情故事
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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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同居前
李必是第二年春天搬过去住的。
原本年前就预备搬过去,张小敬劝他回家看看,也给爹妈提前做做思想工作不是?
且不说他俩都是男人,于李家父母来说,这完全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年纪又比李必大了一轮,总要适应适应,了解了解。
李必爹妈对此反应较为平和。
“蛮好呀,年纪大会疼人。”李妈妈说。
李爸爸不是太开心,也只说:“你从小到大没找我们要过什么意见,这事我们也没资格插手,无愧于心吧。”
除夕夜那天晚上,张小敬给他打电话,无非就是喂干嘛呢吃了吗吃的啥。
李必站在阳台上看城外放的烟花,客厅里放春晚,母亲同父亲讲话,一张嘴,就哽咽了。
“敬哥,我想你。”
听筒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只有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我听见你那边的炮仗声了,看烟花呢?”张小敬说,“等你回来带你去海边放火树银花。”
2.关于称谓
张小敬在部队里有个外号叫“最会起外号大王。”
因为随嘴就给人起外号这事儿没少挨兄弟们打。
叫起李必那更是层出不穷,萧老师屡次暴走:“人小孩儿是没名字吗?谁他妈能知道小狐狸大宝贝必哥哭包李嗲嗲国家特级厨房炮兵是一个人???”
好在李必也不是个嘴笨的,俩人棋逢对手,也算为民除害。
起先还算正常,无外乎敬哥哥张老师。
张小敬每天接他上下班,同事见多了都认识,打招呼:“哟,张师傅,李老师在后头呢,马上出来了。”
叫李必学了去,上车就喊快快快张师傅,冲冲冲张师傅,张师傅我好饿啊,张师傅别他别他!
后来一起逛街,小孩管李必叫哥哥,管张小敬叫叔叔,张小敬习以为常,李必却乐不可支,夜里睡在一张床上,口不择言张嘴就来:张叔叔我错了我错了!
没几天又不知道在哪儿学的,又喊:“阿加西”。
鞍山孔侑表示遭不住真的遭不住。
3.关于情敌
香香曾语:他是瓶中花,我是楼中凤,价钱不一样呗,不都是贱命,有什么差别。
俩人刚同居那会儿,正是蜜里调油的热恋期,寻常人见了都要卡着嗓子眼儿说齁,李香香这个暧昧的“过去式”撞上,就更要生理不适了。
李必起先不知情,还同她打招呼,莫名其妙遭一顿白眼。
“那个姐姐好像特别不喜欢我。”他悄悄对张小敬说。
张小敬后脖子一紧,心想:你砸人饭碗,人家能喜欢你吗?
他可不敢说这话,只劝他:“你感觉错了,没准她就是那么一个个性,看谁都想拿眼睛翻瞪人家,显摆眼睛大呗。”
“也是,”李必好像被说服了,叹了口气,“难怪不瞪你,跟你显摆就真挺欺负人了。”
TBC.